时间:2021-03-22 点击: 次 来源:网络 添加者:佚名 - 小 + 大
古语有云,杀降不详,这是中国古人留下的训诫。但遗憾的是,无论古今中外依然有很多杀害降兵或者是大规模残杀现象的发生。 举几个例子,战国时期最大的战役长平之战,秦赵两军的参战兵力总计达到了100万人,在僵持了十几个月之后,赵军最终败绩,有超过二十五万人成为俘虏,秦军的统帅白起自然是第一时间回奏秦昭王,这事儿咋办,突然来了这二十多万赵国俘虏,秦王和相国范雎给白起表演了个踢皮球,就是不明说,白起心里明镜似的,于是下令将赵军坑杀,只留了几百个没成年的娃娃兵回赵国报信。
之后,没过多久,白起就因为秦王的猜忌而选择自杀,白起拿起剑自刎时,仰天长叹:“我对上天有什么罪过,竟落得如此下场?”过了好一会儿,他又说:“我本来就该死。长平之战,赵军降卒几十万人,我用欺骗的手段把他们全部活埋了,这就足够死罪了!”说完自杀。 杀俘虏这事儿实在是有违人类的文明准则,所以到了近代国际社会,大家伙就聚在一起开了个会,约定好,各个国家,但凡你是个文明国家,以后相互交战不能虐杀俘虏,对于放下武器的士兵应该用人道的办法对待。 到了二战时期,虽然各大国在战场上打的都红了眼,在欧洲还大体得到了遵行,在远东太平洋战场就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儿了。似乎是好像只有中国军队执行的比较好,反面典型就是日本军队,日本军队对待俘虏及平民之残忍无法想像。
论起来日本人仗打的一般般,但是虐杀俘虏和平民的本事恐怕各国军队无出其右者。对比来看,最文明的是中国军队,咱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里都说了,不许虐待俘虏兵,不许打骂不许搜腰包,国军也同样如此。 再就是英美盟军,带着少许的救世自觉也很少有虐杀俘虏行为。德军对待英法美倒是还好点,就是见不得苏联战俘和犹太人,苏联人就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你对我狠我自然得还回去,再加上苏联人爱喝烈性酒,喝醉了什么打骂强奸之类的还能少了?并且苏联人开发出了新玩法,把俘虏们都送到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亚劳改营里,接受伟大苏联的好好改造争取重新做人。 再说回日本,那就让人恨得牙痒痒了,如果说被德国人俘虏了一千人,应该能回来六百人左右,要是到了日本人手里,能全须全尾的回来一百人都算好的。
今儿咱就聊聊至今还被美国的二战史研究专家们念念不忘的巴丹死亡行军。1941年12月7日,死催的日本完全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直接把美国的珍珠港炸了,打残了美国的太平洋舰队,这是太平洋战争爆发的标志,至此二战也达到了最大规模。所有的主要大国都参战了,当然了,估计当时德国人是骂着娘的,日本这个猪队友为什么要招惹美国? 但是招都招了,还能中途收手不成,在东南亚,日军早就做好了充分准备,从中国大陆调集来的关东军和关内的甲等师团纷纷登陆南洋,开始自己的大东亚共荣圈美梦。整个东南亚几乎是懵逼状态中就看着日本兵冲上来了。于是英国人跑得比兔子还快,什么都不要了,在缅甸捎带手坑了一下中国远征军之后迅速撤到了印度。
但是美国人不一样,我们横枪跃马的西部牛仔会怕你们这群小个子?小花生?于是美军在空中部队全部被摧毁的情况下依然坚持抵抗。12月22日,日军第48师在吕宋岛西岸的林加延湾登陆,对美菲联军发动猛攻,美菲联军坚持抗敌,但是他们发现这群小个子很猛啊。到了24日,第16师7000人又在吕宋岛东南部的拉蒙湾登陆。日军两个主力师团对驻守马尼拉的美菲联军形成南北夹击之势,美国人有点扛不住了,持续多日的战争让他们越来越难以支撑。 况且美军士兵在联军之中还占据少数,多数是菲律宾人,这群菲律宾人想得比谁都明白,你们美国人是当大爷的,你们走了日本人来了一样当大爷,再说我们还皮肤一个色,能不对我们好点不,于是厌战情绪开始蔓延。到了26日,麦克阿瑟命令美菲守军放弃马尼拉,退守巴丹半岛预设阵地和克雷吉多岛,准备长期抵抗。但是显然,日本人不会给这位未来的不死老兵以任何机会,看着联军退守,日本人趁势大兵压上,1942年1月2日,马尼拉失守。1月9日,休整过后的日军开始进攻巴丹半岛。
巴丹半岛可不像马尼拉,啥都有,并且本身美国军队实际上在菲律宾已经成为弃子,整个东南亚的形势已经很明朗,就是日本人一口吞掉了南洋,菲律宾岛上的美军只是在苦苦支撑,或者说是在做无谓的抵抗。 因为在白宫看来,欧洲优先,百万美国大兵首先要解决的是英国表哥的苦难——德国人,亚洲战场其次。披着膏药旗的日本武士都得往后排,更不用说什么菲律宾了。所以巴丹半岛上艰苦奋战的将士们可就受了苦了,没什么空投的给养更没有什么低空火力网,就是自己趴着打黑枪。士兵们不得不捉蛇、猴子或大蜥蜴充饥。此外,由于在热带丛林作战,75%至80%的士兵都不同程度地患上疟疾、脚气、糙皮病、坏血病等疾病。但他们仍然坚持与日军展开山地战、丛林战和阵地战。 到了三月份,形式再次变化,美菲联军总司令麦克阿瑟被调走,他临走扔下一句我一定会回来的就把队伍扔给了温莱特,温莱特可就惨了,打了那么久,本身就是残破之师,这主心骨再没了?日本人趁你病要你命,在4月3日发动了最后总攻,在温莱特指挥下美菲联军坚持到了9号,这已经是最后的极限,之后巴丹半岛方面的最高指挥官金将军宣布投降,七万五千名美菲联军走进战俘营。
一个多月后,被不停撕咬的温莱特将军也被日军打败,率领一万五千名残军在克雷吉多岛投降,并且温莱特中将还受到了日军的特殊照顾,这位爷军衔高那就让他去东北吧,满洲的战俘营是帝国范围内最好的,于是温莱特将军险些被折磨死。 这些投降的美菲联军士兵很快迎来了他们的人间炼狱。或许在美国人看来,战场之上你死我活那是为了吾土吾民,打成什么样都应该,但是放下武器就会受到人道的对待,可惜的是,大兵们搞错了码头,日本人可不管这一套。他们被日军命令徒步前往120公里之外的奥德内尔集中营。出发地是机场附近,原因很简单,当地没有条件容纳那么多军人尤其是俘虏,况且日本兵从小就浸淫在武士道精神之下,最看不起的就是战败投降的,况且在很多日本基层官兵心里,你们这帮牛气的美国大爷,现在轮到你们装孙子了吧?于是,这场被后世称之为死亡行军的地狱路途开始了。
战俘们途经卡白卡丙机场、巴丹机场、巴兰加、贝德摩加城、卢包、奥兰尼,到达邦邦省的圣费尔南多。在4月15日,从圣费尔南多乘货车到达塔拉克省的卡帕斯镇,从那里步行11公里到达了奥德内尔战俘营。其实,120公里对于军人而言绝对不算远,要是换了我们招之能来来之能战的中国军队,铁脚板得跑得鬼子赶不上,但是美菲联军之前已经经历过几个月的苦战,他们没有得到任何好的休整和补给机会,甚至很多人连原有的辎重和补给也被日军官兵洗劫一空。 再加上这其中还有很多染病的,所以这100多公里路,对这群残兵败将而言实在太过痛苦,并且几乎所有的日本士兵们都得到了消息,大本营的长官们不希望看到有太多的俘虏活着到达集中营,于是在一路上,刻意的虐杀,殴打、侮辱都时时刻刻发生,随时随地都有战俘被日军直接砍头……
在2015年安倍晋三访问美国时,特意邀请了一位名字叫做列斯特·坦尼的大学教授共进午餐,这位教授还有另一个身份,巴丹死亡行军的幸存者,他的回忆录里这样写道: 日本兵不允许我们带水行军,长时间不喝水造成的生理痛苦是难以形容的。我的胃很痛,喉咙刺痛,胳膊和腿不听使唤。到了第三天,饥饿和口渴让我做起了白日梦。日本兵故意的。其实路边并不是没有水。有些看守会让少数的战俘去喝水,却不让更多的人喝水。有一天,我感觉自己的舌头变厚了,因为身边有日本的车队经过,车队扬起的灰尘被我吸进嘴里,黏在舌头上,我的喉咙快要被这些沙尘烤干了。有一次,我看到路边有一口自流井,白花花的水流掉真可惜。观察了好半天,确定附近没有日本兵的时候,我和战友弗兰克快速冲到井边。我们你一口,我一口,敞开肚皮喝水。我们尽快喝足,并把水壶装满,准备路上喝。
几分钟之内,有10—15个战俘聚到了井边。这引起了一个日本兵的注意,他跑过来嘲笑我们。这时,前面的5个人喝到了水,第6个人刚准备蹲下喝水,日本兵突然举起刺刀,对着他的脖子就是一刀。这个兄弟立即双膝跪地、呼吸急促、脸朝下倒在地上,一口水没有喝上就死了,鲜血染红了自流井。 两小时后,我们经过了一个水牛洗澡的水塘。有一个大胆的兄弟跑到日本兵面前,用手势问他,能不能让他喝一点水。日本兵哈哈大笑,挥手同意。 得到允许后,好几十个人疯狂地冲到水塘边,也不管水牛还在里面洗澡。有些人拨开绿色的泡沫,把水泼到自己身上,并喝下这种寄生着多种病菌的水。 几分钟之后,一个日本军官跑过来大喊大叫。没有人听得懂他说的话,他也没有打任何手势,但是大家还是知趣地赶紧返回了队伍。不久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这个满脸堆笑的军官,在战俘的队列周边转来转去,他随即命令日本兵检查我们的制服,把那些身上有水迹的人都拉出来。日本军官命令这些沾上水迹的人,在路边排成一行,下令日本兵向他们开枪。
从这段记述里大概可以一窥巴丹死亡行军的惨状,根据战史记载在整个巴丹死亡行军过程中,大量的美菲联军士兵经过强行不吃不喝的赶路行军,最后虽抵达目标营地,但沿路上因饥渴而死及遭日军刺死、枪杀者达15000人之多。由于日军也在营地内虐待战俘,包括拷打折磨、逼迫苦力劳务、刻意让其挨饿等,如此在抵达营地的两个月内又死去了约26000人。而这些幸存下来的人也没有多少能够撑到战争胜利,日本士兵让他们做苦工,并且夜以继日的奴役和虐待,最终这些战俘活下来的只不多十之二三而已。 最后是一句《东京审判》里同盟国方面检察团团长约瑟夫·季南先生的庭上陈词:我,约瑟夫·季南,代表同盟国检察团全体同仁郑重向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庭长及各位法官提请,请你们给这些发动并实行侵略战争的被告们以严惩。以公正之心,以善良之名,以人类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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